千遍謊言播口唇
三人成虎信為真
摩拳枵腹拯蠻貊
帶鐐謳歌頌暴秦
民主焉能百病去
獨裁方保萬家春
堪憐奚隸添磚瓦
勤築圈牆囚自身(2)
註(1)常見如政治洗腦;當權者強制向人民灌輸單一的思想,推崇某政治人物或某執政集團,及指出某些思想是錯誤的,加以批判。在重複和密集灌輸下,群眾往住不自覺相信了某事或信任某個政治組織,宗教組織透過刊物、活動推廣,造成觀眾思想容易受到影響,某些商業公司等電視媒體傳達,不斷重複播放推廣其商品或意念,以「謊言多說幾次,就會成為真理」方式,此等宣傳方法都被認為是洗腦,儘管推廣者本身可能沒有非法惡意情事。不過通常惡質的思想,都加予洗腦的貶稱。思想改造能導致群眾有跟從團體、不可質疑、思想推廣、護航言論的一致行為逐步出現。
註(2)「中國就有這麼一群奇怪的人,本身是最底階層, 利益每天都在被損害,卻具有統治階級的意識, 在動物世界𥚃找這麼弱智的東西都幾乎不可能。」
中國是盛產奴才的國度,常常可以見到這樣的奇觀,主子置了頂嶄新的綠呢大轎,他們也會興奮不已,感覺臉上有光——雖然這大轎比舊的更沉重,而他們又是抬轎的轎夫。主子新置條皮鞭,他們也感到驕傲——咱家趙太爺的皮鞭可比西村夷大爺的皮鞭好多了,掄起來得勁,而從來沒想到這皮鞭是要與自己的皮肉做親密接觸的。
壤父五十而击壤于道中,觀者曰:大哉帝之德也。壤父曰:「吾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鑿井為飲,耕田而食,帝何德於我哉!」
壤父於數千年前就知道,自己能過上小康生活完全是一輩子辛勤勞動的結果,跟帝王没有一毛關係。幾千年後,中國人剛填飽肚子,就忙不迭地感謝領袖,感谢黨和政府,倒好像自己是不勞而獲一般,怎麼現在的中國人倒还没數千年前的農民明白呢?還是這些人,若是來到西方國家,來時两手空空,經過一番努力,大多數都過得不錯,但是他們卻從來不感謝民主黨、共和黨或社會黨,真是怪哉。
幾十年來在我黨堅持不懈的洗腦下,許多被奴役的百姓都相信了他們的謊言,好像没有黨便國將不國,天下大亂,你若是有異議,倒似奪了他盛糠裝菜的飯碗一般,是要跟你拼命的,這大概就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吧。
我深信,那些跑到海外卻還擁戴共產黨的人可分為三大類,一種是智力低下,根本不懂得獨立思考,被中共洗壞了腦子。第二種是喪盡天良的人,他們可能也知道中共是個邪惡組織,但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賣身投靠,為虎作倀。第三種很榮幸身兼前兩者之長,既蠢又喪盡天良。
我家那個毛左姐姐屬於第三種,她是長女,父母對她都很疼愛,自從在端華學校被洗壞腦子之後,家裡的留聲機從早到晚都是播放「愛國歌曲」,記憶中那時家中最少有近百張唱片,除了父母親聽的幾十張潮州戲唱片外,其它都是她買的,從「黃河大合唱」等一大堆抗戰歌曲外,「抗美援朝」歌曲、「合作社」到「高級社」到「大躍進」「除四害」應有盡有,我記得那時候的唱片中間圖案是天安門城樓,兩旁寫著中國·唱片四個字,好像還分不同轉速,我幫母親放上潮州戲唱片時曾調過,直到現在我還能一字不拉,不走音地唱許多抗戰和五十年代初的歌。
我到了北京第二年(1963年),她不知道是受了「崑崙山上一棵草」的蠱惑還是看上了「冰山上的來客」的主角阿米爾,非要帶著我和另外一個姐姐去建設新疆,寫了好幾回申請書表決心,還跟我談過好幾次要我跟她去新疆建設邊疆,要不是張國基校長堅決不同意,現在我真的很有可能在新疆某個建設兵團苟活呢。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要弱智和瘋狂到什麼地步,才會誘騙十四歲的妹妹和一個十二歲的弟弟離開父母,離開天天可以大魚大肉的家,到了萬里之遙的北京天天啃窩頭?又要離開北京去萬里之遙的新疆?她自己要去受苦倒也罷了,又何苦拖著兩個未成年的弟弟妺妹一起下地獄?
文革一開始,她看到很多人和黑五類或是走資派的父母划清界線,斷絕關係,又想趕時髦向黨表忠心,於是就鼓動弟妹和她一起跟剝削階級父母斷絶關係,卻想不到在三姐那裡就碰了釘子,三姐很實際:「跟父母斷絕關係,誰給我們錢吃飯?」她這才悻悻作罷,她的本意當然是利用弟妹做惡人去為她的革命行動打先鋒,拉著我們一起去傷害生她養她的父母,總算是祖宗有靈,她的計劃沒有得逞,父母親直到去世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們始終守口如瓶沒有告訴父母親。文革時期確實有一些子女宣布和父母斷絕關係,但那都是父母成了「歷史反革命」,「叛徒」,「特務」,一些父母迫於壓力,為了子女的前途叫他們這麼做的。當時華僑還是統戰對像,她並沒有受到任何壓力,只是為了向黨表忠心,我直到現在還是想不出她如果真的和父母斷絕了關係,黨會給她什麼好處,值得她如此喪心病狂?我們姐弟三人在北京衣食住行的費用都是父母寄來,黨沒有給我們一分錢!她為什麼會如此仇視生她養她的父母?為什麼會覺得黨比父母還要親上百倍?誰能給出答案?後來毛號召上山下鄉,她又不遺餘力動員我和三姐爭取第一批響應毛的號召,好像那樣就能光宗耀祖似的,我不為其所動(她對我極為惱火,因為她沒有能力說服我相信她的革命理想,只能暗地裏找到我校的工宣隊,要求他們將我分配到最艱苦的窮山溝去。在下鄉這件事上,我拋出了毛語錄:「嚴重的問題是教育農民」來證明我要求留在北京接受工人階級再教育比下農村要好)。三姐卻儍乎乎被她蠱惑成功,報名去了北大荒生產建設兵團。那些天她亢奮異常,逢人就說妹妹報名要去北大荒了,仿佛那是中了女狀元一般,還帶著我們去百貨大樓想買滑雪板(看林海雪原中的毒),可惜沒買到,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滑雪板運到北大荒能幹嘛用。
1970年父母又來北京,當然事先有寫信通知我們,不知道她是如何蠱惑北大荒那個姐姐的,媽媽到了北京的第二天還是第三天,她歡天喜地拿著一份三姐拍來的電報唸給母親聽:「革命需要,堅決不回!」母親一聽淚水立刻奪眶而出,而那個喪盡天良的東西仍然喜笑顏開。一個母親萬里迢迢,兩年一次來看望兒女,一個女兒居然說農場秋收走不開,不肯來見母親,另一個女兒竟然覺得妹妹不肯來見母親是件可以光宗耀祖的大喜事,還有誰聽說過類似的革命行動,請說出來分享一下。
還是在70年,她帶著未來的丈夫(北大同學,湖北人,貧農出身,她恨不得找個乞丐嫁了才能體現出她的革命性。有一次我聽到這個未來姐夫在感嘆毛主席共產黨真是太偉大了,我問了他一句:「你的父母不是在那三年中餓死的嗎?」他瞪著天真無邪的眼睛看著我道:「但是如果沒有共產黨,我這個貧農的兒子就不可能能上大學的呀!」這個未來的大學教授竟然以為除了大陸,全世界窮人的孩子都不能上大學,竟然認為他能上大學比他父母的兩條性命更重要,讓我瞠目結舌,無言以對。)來見父母親,爸爸用潮州話劝了她一句:「最好還是找個華僑,以後要申請出國生活也容易辦理些。」她板著臉恨恨地說:「我最討厭的就是華僑!」父親勃然大怒道:「我就是華僑,你媽也是華僑,就是你也是華僑!」她沒敢再反駁,但是這當然改變不了她對父母和家人的刻骨仇恨,也改變不了她的革命婚姻。她在母親面前應該還說過很多忤逆的蠢話,媽媽沒有向我說過,我不知其詳,但是在後來我曾兩次聽到媽媽提到她時無奈地說:「送她去讀書,卻塞了一肚子屎回來!」塞一肚子屎是潮州俗話,形容她其實不凖確,我們每個人都有半肚子屎,再多半肚子也不為多,她是滿腦殼都是屎!
我後來曾突發奇想:如果那時黨要她為了革命把父母和弟妹殺掉,她會如何?我覺得她是會把我們全家殺了向黨表忠心的,這樣的事并非沒有先例,山西省那個八路軍幹部牛冠蔭不就是拿鐵絲穿過被毛譽為開明紳士父親牛友蘭的鼻子,拉他去遊街的麼?她只不過沒有機會也沒有權力那麼做而己。
前面曾經說過我申請去香港讓我成為叛國賊,成了她不共戴天的敵人,後來她竟然兩次問過我移民法國的途徑,再後來她的兩個兒子都移民到加拿大,她們兩夫婦也跟著去,現在住在多倫多,我不知道她是怎麼說服自己那不叫叛國,怎麼竟然主動回爐當上她最討厭的華僑?反正她是覺得理所當然。我覺得很有可能是黨派她出來當解放全人類的先遣隊,要不然她怎麼一方面跑到萬惡美帝的臥榻之旁(多倫多)安家,一方面能理直氣壯指責我是美帝的走狗呢?當年她的兒子如果移民到美國,她們夫婦當然會跟著去美國居住的,她會一面領取美國的救濟金一面罵我是美國走狗的,以她的邏輯完全可以得出這個結論。前些年達賴尊者到法國,與當時的總統薩爾科齊會唔,她竟然打電話給我那個三姐(她也移居法國),大問興師之罪:,我不知其詳,但是在後來我曾兩次聽到媽媽提到她時無奈地說:「你們法國人怎麼搞的,竟然勾結反華分裂分子?」我現在當然懒得打電話質問她:「你們加拿大人怎麼搞的,竟然抓我們的孟晚舟?」我沒有她那麼蠢,更沒有她那麼一如既往愛黨愛國。
十幾年前她曾來電,說她的兒子常到美國出差,看到許多窮困潦倒的美國人淪落街頭,如何如何悲慘可憐,我回答她說:「大姐,美國人如何窮如何慘那是美國人的事,與我們無關,況且西方國家對窮人自有一套完整的福利制度,我想美國和法國相差不會太遠,美國窮人應該還不致於活不下去。我們是中國人,應該多關注中國窮人的生存條件,我們都住過中國,對中國有所了解,中國的窮人難道不是更窮困,更應該受到關注嗎?」她便勃然大怒,大聲喝道:「你就是條美國走狗!」我忍住氣問她:「我住在法國,和美國毫無關係,怎麼就成了美國走狗了呢?」她答得理直氣壯:「魏京生是美國走狗,你和他的弟弟是好朋友,難道還不是美國走狗?」瞧瞧這個北京大學畢業出來,在大學教了幾十年書的知識分子的神一般的,天馬行空般的跳躍邏輯!她竟然能從中美兩國的窮人一下子扯到魏京生,并因此把我打成美國走狗,周興來俊臣有這個本事嗎?康生有這個本事嗎?幸虧那時江阿姨去了那麼多次北大,卻沒有機會賞識江姐,把她納入麾下,要不然中國不知道又會增添多少冤魂?有她們這樣的教師,難怪中國有那麼多腦殘!她這幾十年不知道教出什麼樣的學生來?
我也怒不可遏:「照你的邏輯,我是美國走狗,你是我的親姐姐,你一定也是美國走狗!」停了一下,我再加上一句:「你才是不折不扣的共產黨走狗!」只聽砰的一大聲,她把電話摔了。過了些天我發了一份電郵給她,抬頭寫著「美帝走狗致共產黨走狗」,她沒答覆,她的老公覆了幾行字,對他們夫婦榮任共產黨走狗一事極為惱怒,叫我以後不要再打擾他們,從那以後直至現在我們再也沒有聯繫過。
我都不介意當她給我加封的子虛烏有的美帝走狗,她卻把名符其實的共產黨走狗視為恥辱,這令我十分不解,這對她而言難道不是榮耀嗎?難怪胡錫進能得到黨的青睞而她們夫婦沒混出個模樣來,胡錫進可是公開說他是黨的看門狗。
一個人要是接受了共產黨那套邪說,就會變得六親不認,禽獸不如!這樣的極品奇葩腦殘各位不知道有沒有遇到過?如果有的話請把他們的言行拿出來分享一下。
有住在美國的書友請提供幾個美國楊改蘭或是吳花燕的悲慘遭遇讓我開開眼界,先行謝過。洗腦要從娃娃抓起,這樣才能使奴隸們活到老,儍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