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歲揭竿行殺戮
蠱惑人心號大同
拋妻棄子聚盜藪
賀家妹妹充後宮(1)
國府五番圍剿急
兵殘將敗嘆途窮
輾轉萬里長征路
茅舍山間頻挽弓(2)
席地幕天行野合
管他林暗草驚風
百戰嬌娥成蒲柳
千秋逐鹿悲沙蟲
窰洞難覓仙人洞
辜負腰間一世雄(3)
江西黃花別昨日(4)
南洋美女逝飛鴻(5)
丁玲有幸聆抱負(6)
洋馬洋餐初啓蒙(7)
歷盡千帆皆不是
青青江岸陷芳叢
十里洋場廝混久
花雕廿四早開封(8)
蓬萊仙子自薦枕
破罈無復女兒紅
春申優伶善狐媚
閱人無數勤練功 (9)
諸城饅頭特別大(10)
果然滿足毛澤東
哈哈哈哈哈 果然滿足毛澤東 (東韻)
註(1)賀子珍兄妹皆落草為寇。
註(2)賀在「長征」途中曾三次流產。
註(3)毛青年時代好友蕭瑜在「我與毛澤東行乞記」一書中曾對毛的不擇好惡,夾到碗裏就是菜,和連續作戰的強悍戰鬥力讚嘆不置,稱其有鐵雞巴云云。
註(4)賀子珍被毛送往莫斯科。
註(5)南洋華僑吳莉莉回國參加抗戰,為毛任翻譯,曾遭賀子珍毆打,後來離開延安。
註(6)丁玲到匪區後,似與毛也有一腿,毛曾與她一起把當地看得上眼的女人都數了一遍,還是湊不夠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
毛還曾賦詩贈丁玲,連賀子珍和江青都未曾得到此殊榮,想是她的功夫了得。
註(7)美國左派記者史沫特萊,被延安軍民稱為大洋馬,也曾與賀子珍發生打鬥,毛為吃西餐而冷落了家常菜,當是沖突的導火索。
註(8)江青時年24歲,已經和多個男人有同居史與婚姻關係。
註(9)江青的確閱人無數,先是與中共地下黨黃敬姘居,黃49年後曾任天津市長和一機部部長,是俞正聲之父。後來又與上海灘明星唐納有過短暫的婚姻,唐納後來跑到巴黎開餐館,逃過一劫,我認識的幾個巴黎老華人都與他有交往。畫家劉海粟在江入獄後曾透露過他為江青畫過裸照,對江的迷人之處沒口稱讚,老劉極可能也嘗過山東饅頭。
註(10)江青為山東諸城人,山東饅頭以大著稱。
以下為劉海粟所回憶的江青,大家自己作判斷。
劉海粟大聲地噢了一聲,虛著眼睛搖頭,很感慨地說:「人世間有很多事情說不清楚啊!誰也不會知道,一個同你做過模特兒,同你……被你冷落不要了,這樣的女人,後來竟然成了皇後娘娘!這要是換作在古代的時候,連頭也要給殺掉了,還要弄你個滿門抄斬!株連九族!我這個侄兒劉獅當年很風流啊,他同趙丹他們常有來往,後來由他出面把藍蘋約來給我畫過兩張油畫。前面一張是清晨欲醒還睡的姿態,後來一張是像安格爾那樣的躺姿。噢——尤其前面一張我花了很多工夫,畫得好極了!一大清早,太陽光線還不是很強,淡淡地從窗簾外面透進來,噢——美極了!每天早晨只有那麽一歇歇工夫就過去了。那個時候藍蘋好像很忙,來的也是斷斷續續,所以這張畫我畫了很久才畫完。藍蘋這個人單說外表並不出眾,但是她身上的……都非常好。還有一點,這個人倒是有一些藝術天分的,你同她說什麽,她都能理解。你曉得嗎?在毛之前還有一個唐納,藍蘋躲到哪裏他就追到哪裏,還為她自殺!這件事情當時在上海鬧得很厲害,很多人都不理解。我理解。為什麽呢?因為有一種女人面相一般,但是身軀非常優秀。藍蘋就是這種女人,她好的東西都是遮在衣裙裏了,一般人不知道,所以不理解。只有真的見過了,你才會著迷!」劉海粟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接著說:「趙丹也是吃了這方面的虧啊,因為他同藍蘋同居過,所以被整來整去,最後給整死掉了。(老劉有誤,趙丹被整得半死而已,江似還念舊情,未下殺手)我還算幸運,文化大革命一開始就來了一群小孩子,紅小兵,把我的素描、油畫,統統拿到院子裏燒,中間就有藍蘋的那兩張人體油畫。再後來,來了一批‘四人幫’的特務,住在我家裏搜,不停地審問,我猜想他們是沖著那兩張畫來的。這個時候幸虧已經燒掉了,要不然就不得了啦!」